性别偏见与性别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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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集/讨论一些生活中性别偏见的例子,帮助大家认识到偏见的存在,发起对偏见的讨论,致力于打破父权建构,消弭偏见。
希望能多搜集一些生活中的,更普通,更经常发生的小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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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24年11月1日(上周五)起,德国成年公民可直接前往身份登记处提出政府证件性别更改申请,不再需要任何证明文书。

申请后,申请人需等待至少三个月,然后向德国政府递交正式文书,完成政府证件的性别更改。

德国的政府证件性别有四种选项,分别是:男,女,多元性别,空白。

https://www.dw.com/en/germany-new-trans-law-gender-debate-lgbtq-intersex-nonbinary-v3/a-70604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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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不需要让自己变得更有趣,你需要的是学会如何更多更好地去发现和享受有趣的事物。”

就是这句话彻底改变了我看待人生的视角。慢慢地,我开始不再为了给别人塑造某个特定的印象而去做事;我开始不再为了某种特定的审美价值而去做事;我开始不再老想着吸引别人来关注我。相反,我开始培养自己的好奇心;我开始学会如何真正投入到有趣的事物之中;我开始不再在意是不是有人注意到我做的事情。因为我知道,带着满满的好奇心探索,然后让自己沉浸到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之中,才是生活的本质。

我们的社会总是鼓励我们把自己作为某种品牌或商品包装起来去迎合别人的审美,哪怕我们甚至根本不是网红。那些如何成功找到另一半的建议里,写满了“提升自己”、“培养各种各样可以在约会中展示自己的爱好”等等。但人生只有一次啊。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自由地因为自己一时兴起的喜欢,而去投入到某种爱好之中?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不让“成为有趣的人”,妨碍到我们真正去享受有趣的人生?放下那些外在的目的,去做我们真正喜爱的事情吧。 source


Forward from: 推特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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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你曾经是女生,但现在是男生了。对此,你非常开心。
程序员吉尼奥·查楚:是的,对此我非常非常开心。
光头:也许吧。但我必须要说,上帝...
主持人:很好,辩论已经结束了。我们明天见。 source


Forward from: 推特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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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最近影视作品和游戏里出现了这么多女性的弓箭手角色?为什么不是刀剑客?为什么不是斧子大锤手?

首先我得说历史上确实有很多女性猎人、神话中女神使用弓箭。这是因为弓箭可以让身材比较小的人获得更大的战斗优势。当然我不是说男性一定身材高大,女性一定身材矮小。但好莱坞不懂这个道理。而且虽然历史上也有出现过需要很大力气才能打开的弓,但那些弓箭匹配的是百年一见非常强大的弓箭手。而在好莱坞电影里,摊手,我们都知道那些电影刻画的弓箭手都是辅助型角色。

再考虑到弓箭手通常战斗姿势比较“好看”,也不需要特别的穿着,比如看我,我就可以穿着裙子射箭。好莱坞也发现了这一点。当好莱坞需要增加女性角色的时候,它们并不想“走得太远”,它们希望这个女性角色决不能抢走男性角色的光彩,而且还要这个女性角色可以成为有吸引力的“道具”,另外这个角色还不能在战斗中破损衣物否则就会被电影界认为是“涉及淫秽”,考虑到所有这些,好莱坞的自然选择就是让女性角色站在后排射箭。

现在,电影界和游戏界终于开始认识到自己角色塑造中的性别比的问题,但它们还不愿意完全放弃传统的性别定见。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些角色塑造中,女性角色通常的战斗武器变成了弓箭。我喜欢弓箭手,我希望这些作品中出现更多的弓箭手。但今年已经是2023年了,我们的“进步”不能仅仅停留在“大量女性弓箭手”上。

我希望有更多影视作品游戏作品里出现更多弓箭手,我希望TA们的形象更多元,我希望TA们的身材更多元,我希望TA们有男有女,还有各种任何其它的性别。因为弓箭是属于每个人的。最后,如果你想要看我跳在钢管上一边跳舞一边射箭,请到抖音来找我。 source


Forward from: 微博精选
10月26日,一年一度的同志骄傲游行在中国台湾拉开帷幕。上万民众聚集在台北市街头,庆祝这一亚洲规模最大的LGBTQ+骄傲盛典。今年的骄傲游行恰好和万圣节同期,因此一些参与者的装扮同时兼具了两个节日的元素。他们身着五彩缤纷的服装,手举横幅和旗帜,呼唤社会对性别平等的支持。

一位名叫丹尼尔的参与者表示:“每年参加游行的人越来越多。”他穿着带翅膀的半人马服装,嘴里咬着吸血鬼牙齿说道,“性别平等非常重要,尤其在仍有许多保守国家的亚洲。”

台湾同志骄傲游行于2003年首次举行,当时大约只有700名参与者,且大多数人因为害怕歧视都佩戴了口罩,如今已成为一年一度的盛大庆典。台湾于2019年实现同性婚姻合法化,是亚洲首个允许同性伴侣结婚的地区。本次活动的组织者表示,他们希望创造一个安全的空间,让每个人都能舒适地表达自己。 source


Forward from: BBC 中文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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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同志游行逾18万人参与 回顾近20年性别平权之路】

10月26日,台湾举办第22届的同志游行,主办单位表示有逾18万人参加,是2019年同婚法案通过后人数最多的一次。

今年也适逢同婚立法五週年,有别于过去几週的阴雨,游行现场天气宜人,现场可见许多海内外民众与团体前来体验盛况。

https://www.bbc.com/zhongwen/simp/chinese-news-69444101


Forward from: Facebook 精选
2024年10月26日,台北一年一度盛大的同志游行,主办单位表示这是2019年同婚法案通过后人数最多的一次。 source


Forward from: Facebook 精选
没有徵得同意的性行为就是性侵。 source


Forward from: 推特翻译
如果我可以给自己创造一个性别的话,我希望它是“意外性别”。

我被各种各样的人用着各种各样的性别代词称呼,有人用“她”,有人用“他”,也有人用“TA”。我不仅全都接受,而且会因为对方的选择而感到意外和欣喜。每次不认识的人为我选择代词,都是我的一个迷你性别庆祝派对。

—— 脱口秀演员汉娜·盖茨比 source


Forward from: 推特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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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必须让我深爱着的人知道我是跨性别的时候了。于是那天我和我妈一起坐着车的时候,我很认真地对我妈妈说,“妈妈,我想做个女人。我要去性别转换了,我要做女人去了。” 我妈妈立即哭了,她对我说,“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就不能等我死了之后再做这件事情吗?”

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开始的性别转换。周一到周五,我还是以汉克的身份去上班,周五一下班,我就变成了南希。就好像灰姑娘一样。我妈妈有时会在周末给我打电话。有一次周日,她打电话让我过去吃饭。我说,“妈妈,我今晚上不能来。你记得吗,今天我是南希。”

我能感觉出我妈妈的犹豫。只听她长长叹了口气,“行吧,南希就南希,你过来的时候别穿裙子就好。” 于是,我赶紧回家把裙子换成了连体的工装裤,再配了一件女士衬衫,没来得及卸妆就到了我妈那里。我妈妈给我开门,让我坐下来一起吃饭。吃好饭,我妈妈又问我,“你想和我一起去商场买衣服吗?我有点想买的衣服。”

真的吗?我妈妈愿意和这样的我一起出去买衣服了!我开心得像做梦一样。那天不仅是我和我妈妈一起去了商场,我妈妈还陪我买了衣服。我在更衣室试衣服,我妈妈在外面等我出来,一起帮我看哪件衣服适合我。那天之后,所有的事情都顺利起来了。我妈妈仍旧爱我。我妈妈叫我南希。我妈妈承认我是她的女儿。

现在,我妈妈89岁了。我是她为之骄傲的女儿。看到我终于能活出了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妈妈说我很勇敢。妈妈的理解,是我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是我妈妈教会了我什么是爱。 source


Forward from: 推特翻译
“公共洗手间/更衣室必须是单一性别空间否则女性的安全就无法保障”的想法,从某方面来说,也是父权制度在和男人和男孩们说 —— 这个社会并不要求你们能够在女性身边的时候管好自己 —— 而这是和女权主义完全背道而驰的。也就是说,强制单一性别空间和女权主义相违背的地方,不仅是因为这种做法压迫了跨性别群体。一个支持女权主义的社会,应该保障女性在任何空间的安全,无论是否有男性在那个空间里。

另外,“只有纯女空间才能够保障女性安全”似乎是所谓“排跨激进女权”的最基本也最特别的思想,这些人对女权主义终有一天能改变父权制度是悲观的 —— 这些人不认为女权主义能建立一个更好的社会,甚至连想都不敢想这样一个可能性。这些人认为父权主义将屹立不倒,因此这些人认为唯一能做的事情是“建立单性别空间”。也就是说,这些人能想象一个社会,在那个社会里,女性可以在某些特定的空间里得到安全保障,但这些人无法想象,我们在将来可以有一个社会,在那个社会里,即使男性出现在女性身边,他也不再需要被视为女性的威胁。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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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艾滋病的历史】【露丝·科克·伯克斯】

1984年,露丝·科克·伯克斯25岁,她是一位住在阿肯萨斯的年轻母亲。

当时她经常去医院探望她患有癌症的朋友,有一次在探望朋友的时候,她看到几个护士在抽签。原来是有一名没人愿意去照看的病人,所以护士在抽签,决定让谁去照看。护士告诉露丝说,那是一名艾滋病人。

露丝知道之后,偷偷进了那名艾滋病人的病房。这名病人已经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他告诉露丝说,他想在死前见自己妈妈最后一面。露丝连忙把病人最后的这个愿望带给了护士,护士却说:他已经在这边等了六周了,他妈妈不会来的。

露丝决定还是试一试,她打电话给这名病人的妈妈。果然,病人的妈妈拒绝探视,甚至表示不会来安排丧葬事宜。露丝回到了这名艾滋病人的病房。这名病人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他看到有人来了,以为是妈妈终于来了,高兴地说:妈妈,你来了。我知道你会来看我的。

病人朝“妈妈”伸出手来。露丝看在眼里,实在于心不忍,牵住了病人的手,陪着这名病人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在这名病人死后,露丝千方百计终于找到了一家愿意为艾滋病人火花的殡仪馆,并自己支付了丧葬费用,然后把这名艾滋病人的骨灰埋在了自己家的墓地里。

在此之后,露丝又照顾了很多艾滋病人。她会带艾滋病人去看诊,去申请救助金。药房常常缺药,所以露丝甚至会在家里囤积一些治疗艾滋病的药物,提供给断药的艾滋病人。很快,很多变装女王听闻了露丝的义举,纷纷把开办变装舞会的收入捐给露丝,让露丝去救助艾滋病人。

在接下来的30年里,露丝一共照顾过1000多名艾滋病人,仅仅因为家属不愿认领骨灰而在露丝自家墓地里安葬的艾滋病死难者,就有40余人。

https://genderkoolaid.tumblr.com/post/723744241778655232/in-1984-when-ruth-coker-burks-was-25-and-a-yo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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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关于“过去到底有没有性少数”的讨论】

甲:我想问一下所有在2000年之前上过学的人,你那个时候有没有同学和你说什么“自己出生在了错误的身体里所以想要变性”那一套?没有吧?我也没。

乙:我是1999年高中毕业的。我们学校有个同学叫韦恩。韦恩是同性恋。他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同性恋的人。他太明显了。他没有办法隐藏自己的身份。更糟糕的是,他是黑人。在学校里,黑人再加上同性恋,这种身份组合太容易太容易被霸凌了。很多白人学生取笑嘲弄他,就连黑人同学也不放过他。本来黑人同学有一个小团体,他可以在那里受到一定的援助的,但因为他是同性恋,黑人同学的小团体也不接纳保护他。我们几个在戏剧社团的学生有时候会帮韦恩说几句话,但也就是偶尔有时候而已。

乙:每天上学,韦恩都遭到霸凌。直到有一天,韦恩再也忍不了了,他在吃饭的时候用吃饭的托盘打了回去。我其实当时坐得很近,是可以帮助韦恩的,但我太震惊了,我没有来得及说任何话。我甚至自己都不相信,韦恩真的有一天会打回去。我一直记得那一天,韦恩打回去了,用吃饭的托盘打了那个一直欺负他的人。虽然那个一直欺负他的人也只是受了表皮擦伤而已。

乙:在打回去之前,韦恩求助过。他向老师求助过。他向校长求助过。他告诉过那些霸凌他的人,让他们停手。韦恩做了一切你觉得应该做的事情。没有用。只有打回去有用了。霸凌他的人停手了。但是,一周之后,韦恩被学校开除了。而霸凌他的人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乙:对,你说的对。那时候没有人在学校里说自己是跨性别。因为当你公开自己是性少数的时候,所有人都会霸凌你。除了你自己,没有任何人会来帮你。

丙:我是1990年高中毕业的。我们班上有一个男生,他受到了很严重的霸凌,霸凌的人说他是同性恋。所有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喜欢画眼线。对,没有别的。甚至据我的了解,他不是同性恋,也不是跨性别。他就是喜欢化个淡妆,喜欢打扮。但对霸凌他的人来说,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丙:后来我去了一个比较开放包容的大学。在那里我遇到了很多性少数,包括跨性别,包括同性恋,包括双性恋。离开了对性少数非常不友好的高中,我也终于可以安全地可以开始探索我自己的性别和性向了。后来我知道了我们高中同学里其实有不少性少数同学的。这个“后来”,我指的是二十年之后。

丁:小学的时候,很多同学聚在一起打我,说我是“死铁T”。实际上我那时候只是因为被霸凌而不得不用“男孩子气”来保护自己而已。我不是铁T。

丁:那时候我们全家都会逼迫我的跨性别弟弟穿裙子,因为TA们觉得“女孩当然必须要穿裙子”,TA们还会拿“不喜欢穿裙子”取笑他。我弟弟叫杰克。他2001年高中毕业。在那时候,我们这些人为了生存下来受了很多很多苦。我们当中还有一些人,因为这些苦难而永远离开了我们。

戊:如果你在英国的话,那时候是有一条法律专门禁止在学校里正面谈论「同性恋」的。说是不许正面谈论同性恋,但其实所有的性少数都归在这个「同性恋」的下面,都不许正面谈论。那时候的学生也很难上网。看电视上的话,要么没有性少数,要么就是把性少数刻画成负面的邪恶的形象。那时候我们性少数大概只有三个大类可以选,要么是男同性恋(会强奸别人、悲剧一生、早早死于艾滋),要么是女同性恋(会强奸别人、还很丑很坏),要么是变性人妖(其实就是男同性恋,但更可笑)。

戊:楼上几位提到的霸凌,我都经历过。另外,我因为社会的不接受和对自我的不了解,产生了很严重的心理问题。我直到28岁才发现自己是双性恋,39岁才发现自己是性别酷儿。很长时间里,我一直在努力尝试做一个“正常的女人”,但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一切严重毁坏了我的心理健康。

戊:1995年左右的时候,我记得有一位作家和演员,她自述说自己是“放进了男人身体里的拉拉”。我一下就联想到了我自己,我自己是和她相反,更像是“放进了女性身体的gay”。但我又不能确定,因为那时候大家只知道“变性人”是男的变女的,没有我这种情况的。这混乱和无助,让我非常的痛苦。

戊:回到之前的问题,为什么20年前没有跨性别小孩出柜?因为我们的家长、老师、同学、都不会允许我们偏离任何“正常”。连我们自己都不敢,因为我们看不到任何身边的人胆敢偏离“正常”,我们只能把我们真实的想法深深埋回心底。

己:我是1996年高中毕业的。我在学校里遇到的第一个对我表达出善意的人,是一个有点笨拙但很出色的人,TA把我带回了TA家里,还让我和TA的姐姐认识了。TA的姐姐和我一样是拉拉。TA比我高几个年级,很快就毕业了,但我一直和TA的姐姐保持联系。对了,TA(他)高中毕业就立即性别转换了。他从来没有在高中里讲过自己是跨性别的事情,因为在我们高中这会被霸凌到死的。他是跨性别。

庚:我是2010年高中毕业的。我们当时有个同学是拉拉。因为很多家长抗议说“自己的女儿和这个学生在一起不安全”,所以她被学校禁止使用更衣室。也就是说,她没办法上体育课,她没办法出演学校排练的戏剧,她没办法参与任何需要过夜的集体活动。我们学生联合起来和老师说我们不介意她用更衣室,但老师就是不允许她用。我们全年级的同学看到了她遭到的一切,没有人敢出柜。直到毕业两年后,我们这一级60个学生中,陆陆续续有9个学生出柜了。我们当中有5个是跨性别。

https://www.tumblr.com/emotionalhimbo/723752893557145600/graduated-hs-in-2010-from-a-private-high-sch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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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卡罗患有小儿麻痹症,并在18岁那年遭遇严重车祸,伤及脊柱和骨盆。在车祸恢复期间,弗里达开始画画。她直面自己的身体障碍,将自己的身体上的障碍和疾病转化为了艺术。支撑脊柱的医疗塑身衣、脊柱的伤口、轮椅在弗里达的画作中经常出现。弗里达曾经说过:我画的是我自己的现实。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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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和生理结构之间的关系是模糊的。相比起性别和生理结构之间的联系,社会基于这些联系构建出的“性别”的概念,反而成为了“性别”的定义。理解这些知识,对理解性别相关的科学研究会有很大帮助。

我举一个例子。如果有一份研究,说女性相比男性更容易被蚊子叮咬(当然这个例子是我编的)。有些人听到这个研究,可能会立即根据自己对性别的理解去“解读”它:看到没,连蚊子都嫌弃男人!

但如果你想真的理解这份研究,你必须问更多问题,比如:

❶ 这份研究是根据问卷调查来研究的,还是做实验来研究的?
❷ 这份研究的目的是研究蚊子,还是研究男女之间的不同?
❸ 这份研究究竟讨论的是“更容易被叮咬”,还是“更容易意识到自己被叮咬”?
❹ 这份研究的对象是否包括跨性别人群?如果研究对象包括跨性别人群,有没有再把这些跨性别被试根据是否正在进行激素类性别肯定治疗归类?
❺ 在这些被试中,TA们的其它方面是否完全一样?TA们的饮食习惯、工作、社会地位、血型在这份研究是否是被控制的变量?

根据这些问题的解答,这份研究也可能有很多种不同的解读方式,这些可能包括但不限于:

❶ 蚊子被雌激素水平更高的人吸引。
❷ 蚊子不挑人,但女性更容易出现在蚊子栖息地附近。
❸ 女性更容易意识到自己被蚊子叮咬了。
❹ 控制被试血型之后,我们突然发现性别和蚊子叮咬没有关系了。
❺ 蚊子更喜欢吃某种食物的人,然后因为文化和社会的原因,女性吃这种食物吃得更多。

如果你想理解和性别有关的科学研究,你必须理解到,和性别有关的研究是远远超越生理性的。我们几乎无法做任何纯生理性的性别研究。所以我建议当你看到相关研究的时候,你的第一个问题应该是:这个研究里涉及到的女性被试,究竟代表了有什么特点的群体?

评论:是的,带有性别相关的研究和报道,会很容易走红网络,在这个过程中,报道和研究中本身说明的事实被淡化、甚至被扭曲了。误导性的容易让人一惊一乍的“一句话”新闻标题成为了主角,人们再根据自己的理解和需求,对这些内容做出了各种各样的“解读”。在这个过程中,大家反而不去关心研究和数据真的说明了什么了。

https://queereldritchgalaxyprincess.tumblr.com/post/701034392437620736/honestly-this-is-a-great-way-of-presenting-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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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放下各种和说话相关的偏见吧。

有些人说话会结巴。有些人说话的时候用词会过于正式。有些人说话没有语气起伏。有些人说话的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音量。有些人无法说话,需要辅助器械发出声音。有些人说话需要通过变声器发声。有些人说话时会遇到各种相关的障碍。有些人难以发出某些特定的声音。有些人有口腔发育问题,影响到说话。

有些人说话的时候不看对方的眼睛。有些人说话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夹杂重复的没有特别意思的词汇。有些人会在别人不发重音的音节发重音。有些人会在说话的时候带着夸张或不寻常的情绪,有时候这是因为过度紧张导致的。

有些人需要把自己的想法讲出来才能思考。有些人需要通过辅助设备交流。有些人会和自己的幻觉和妄想对话。有些人会不自主地模仿别人说话。有些人会重复电视里出现过的台词。有些人会需要发出重复的声音缓解焦虑。有些人会习惯性地重复别人的话。有些人会用家长对孩子说话的语气自言自语,以安抚自己。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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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3日是双性恋骄傲日,双性恋骄傲日快乐!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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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注意,并不是“即使被边缘化的群体讲述别的群体的遭遇时,也要以TA们说的为准”,而是“倾听被边缘化群体讲述自己/自己的社群遭到了怎么样的压迫并从中学习”。

并不是“找到那个遭到社会压迫最深重的人,然后所有事情都听TA的”,而是“讨论到某个公正相关的议题的时候,应该先去找受到此议题影响的人和社群,倾听TA们的声音”。

并不是“关于某个公正相关的议题,无论遭此议题影响的人讲什么都要听,不许有不同意见”,而是“没有相关经历的人应该先听有相关经历的人的叙述,这样才能了解事实,全面认识这个问题,然后才能思考”。

被边缘化的群体并不是无所不知的。而且被边缘化的群体互相之间、或群体内部之间也有各种不同的经历和见解。我们要互相倾听、互相了解,不要被偏见蒙蔽、也不要放弃思考。如果我们能做到这些,那我们就能慢慢推动改变,让我们的社会变得更为公正。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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