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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受够了那些觉得“外表可以看出一个人的人品”的人了。

我不点名了,但我之前看到有个网红说什么“我一看某某的眼神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了”,然后那个帖子下面有几百个人纷纷留言表示同意。

我想到了我自己。我小时候有很严重的斜视,别的小孩都觉得我很可怕。这些小孩有些会当面指责我说我有意吓唬TA们,也有一些会告老师,说我有意斜眼看TA们。但我其实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我天生有斜视而已。

后来,我决定去做了眼睛手术。我为此花了很多钱,术后恢复期又遭了很多罪。尽管如此,我的眼睛还是没有“完全正常”。看到别人说自己“一眼就能看出一个人品质”,我特别紧张特别恐惧。我最怕的就是遇到那种会因为我的外表而认定我“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人。

事实就是,外表和人品没有一点关系。你觉得自己能“一眼看出谁有问题”?你觉得自己有“一看就能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的天赋?别瞎想了,你不过是对那些和你不一样的、身心有障碍的人怀有深深的偏见而已。 source


2018年4月15日,南京的马拉松活动。6年过去,恍如隔世。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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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经听说,因纽特人是世界上自杀率最高的群体之一。很多因自杀而去世的因纽特人,年纪在10岁至24岁之间。是的,那些年仅十岁的孩子。

我们因纽特社群遭遇到的很多不公正,是造成我们社群自杀率居高不下的原因。这些不公正包括但不限于:
❶ 1950-1960年间,加拿大政府开始大规模屠杀因纽特人的雪橇犬,严重破坏了因纽特人的日常生活。
❷ 加拿大政府屡次强迫因纽特人动迁。
❸ 住房资源分配不足。
❹ 教育资源分配不足。
❺ 传教士于1845年开始建立原住民寄宿学校,强迫原住民孩子与家人分离,并接受强制性的同化教育。原住民寄宿学校多虐待孩子,大量原住民孩子被虐待致死。而这种“原住民寄宿学校”一直到1997年才终于正式消失。
❻ 高昂的食品价格。
❼ 缺乏医疗。
❽ 无法获得足够的收入。
❾ 政策性歧视。

是的,因纽特社群的自杀率问题,是一个很令人痛心的议题。但我们需要更公开地去谈论着这个议题,让更多人了解到我们的困境。我们因纽特社群遭受过很多痛苦和灾难,但我们仍然怀有爱。我们的社区对我们来说,仍然是独特而美丽的。

注:因纽特人为爱斯基摩人的一支。因“爱斯基摩”是一个带有侮辱性质的称呼,现在一般不用“爱斯基摩”来称呼因纽特人。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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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大量科学的证据可以表明:
❶ 肥胖和健康没有必然联系;
❷ 快速减肥对身体伤害很大,甚至比快速增肥对身体的伤害还要大;
❸ 减肥而不反弹,对99%的人来说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❹ 成年之后,你的体重和你新陈代谢的速率的主要决定因素是你的基因;
❺ 计算卡路里等做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❻ 适度肥胖可以避免很多在瘦人中常见的疾病;
等等等等。

但对有些人来说,这些知识都无法说服TA们。TA们只在高中上过一个学期生物课,却坚持认为肥胖是“自控力缺乏”,是“性格品质问题”,是“最糟糕的健康问题”。

这些人这么想的背后,是因为TA们害怕看到事实 ——
❶ TA们害怕看到,胖人和自己并没有生活习惯或生活选择上的差别;
❷ TA们害怕看到,自己并不是因为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才避免了肥胖,自己并没有能顺理成章高那些胖人一头的地方;
❸ TA们害怕看到,自己不肥胖的原因,仅仅是因为自己运气好有个不肥胖的基因而已;
❹ TA们害怕看到,仅仅是因为自己不胖,并不意味自己一定很健康。

评论:实际上,胖人是否真的更容易产生健康问题,用统计数据是很难推理出来的。因为很多医生在对待肥胖的病人的时候会有巨大的偏见和歧视,TA们将胖人的一切身体健康问题简单地归咎于“肥胖”,原本明明可以治好的问题就是这样被医生的偏见生生耽误了及时确诊和及时治疗的时机。更糟糕的是,如果病人为了获取本应获得的治疗,不得不听取医生的意见开始减肥,那TA很可能又会因为减肥而给自己带来更多更棘手的健康问题。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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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吃一碗拉面,会和大家有什么不同吗?

或许那些你未曾注意过的小细节,一级楼梯、一个岔路口,就造成了你我之间的障碍

虽然我们的无障碍还达不到十全十美,但是人与人之间的连结在帮助我跨过这些障碍的过程中变得更加珍贵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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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很多之后,现在我反而是在那些有那么一两个备受大家喜爱的顺直男出没的“性少数空间”里最能体会到安全感。

我解释一下。我的观察是,如果一个“性少数空间”会把检查每个加入其中的人是不是“真的是性少数”看成重中之重的事情,那必然会有一些性少数会因为“不够性少数”或者“和大多数性少数有不同的地方”而被怀疑被排挤。实际上,顾名思义来说,酷儿/性少数本来就意味着“不一样”,而一个真正能“接纳不一样的人”的群体,怎么能再去定下条条框框的标准去检查成员是否“达标”?

听上去可能很矛盾,但恰恰是那些不那么在意成员是否是“真的性少数”的空间,才能接纳各种各样的性少数。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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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觉失调(精神分裂)患者常常被社会认为是具有强攻击性的,很危险的人。但实际上,思觉失调患者遭受暴力攻击的可能性,是思觉失调患者发起暴力攻击的14倍。而且——

❶ 思觉失调几乎从来都不会导致病人的暴力倾向。思觉失调患者并不会比其他人更容易有暴力倾向。

❷ 思觉失调患者常常被以“思觉失调”为由剥夺自主权。而且,政府人员和医护人员会习惯性地默认思觉失调患者有暴力倾向,所以当思觉失调患者发病时,这些人常常会立即暴力攻击这位患者,甚至连“这位患者是否真的会在发病时暴力伤人”都不会去询问。所有这些,都让思觉失调患者更容易遭受虐待和暴力。更糟糕的是,思觉失调患者常常难以逃出被虐待的绝境。一旦遭受亲属或者伴侣虐待,思觉患者往往会无路可走。一边是患者可能会因为病情无法分辨真实和虚幻,从而更容易被施加虐待的人所操控,另一边是我们的社会,把思觉患者逃离虐待自主生活的路给堵死了。

另外,请各位精神疾病患者,特别是思觉失调患者,在选择医疗服务之前千万要做足充分的调查。如果有医护人员试图以你认为有害的方式治疗你,那你应该毫不犹豫第一时间更换医护人员。你的健康和安全应该优先于其它任何事情。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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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希望和有些人站在一起,但扔向那些人的石头从没有砸到过你的身上 ——

那你站得还不够近。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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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诗歌无法挡住子弹。是的。诗歌无法救出含冤入狱的囚犯。这就是为什么组织起来参与到政治运动中去是同样非常重要的事情。

但如果我们没有诗歌,如果我们没有办法用我们的词汇和语言去想象一个自由的社会,我们又凭什么认为我们可以建设出一个那样的社会呢?

—— 乔治·亚伯拉罕。巴勒斯坦裔美国诗人。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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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一位跨性别女性的一天。

我生活在两个世界里。女性的世界,和男性的世界。尽管我更想留在女性的世界里,但由于社会观念的局限,我不得不屈服于世俗规矩。每逢工作日,我就得扮作一个男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被社会接受。而且,我也确实需要工作攒钱才能做上手术,所以上班的时候没得选只能扮成男性。但说实话,我一点点也不喜欢,因为我没有真正地在做我自己。

我住得离上班的地方倒是很近。这算个好事。每天清晨步行去上班时,我总会停下脚步,看看街上的女生们。我真是羡慕她们。这并不是因为我喜欢她们的身体,而是因为我看到她们能自由自在地做自己喜欢的事,真的是又钦佩又羡慕。再看我自己,我得藏着掖着。我不喜欢藏着掖着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但我没有别的选择。

我喜欢看商店的橱窗,尤其是那些女士内衣的橱窗。我喜欢看那些美丽的丝绸和缎子。等我做完了手术,我也要穿那些。到那时候,我就和别的女生没有什么两样了。到那时候,我也是个漂亮性感的女生了。我想,我希望,那时候我就有机会,去真正做我自己,去追求我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以男性的身份生活,过着几乎不和任何人交流的日子。

也许有一天。也许这份发型师的工作能帮我攒够做手术的钱。也许那时候,我会成为那个坐在发型店的椅子上的女生,等着别人来帮我做头发。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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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那些因为反对堕胎权,所以去质问别人“如果你妈妈把你打掉了怎么办”的帖子。我认为我妈妈自主选择她自己人生道路的权利比我的存在更加重要。道理很简单,是她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她有权决定我要不要出生。如果她打掉了我,我完全可以接受,因为在这种糟糕的“我妈妈需要把我打掉”的假设里,我宁愿她可以安全地堕胎,而不是不得不去生养一个她不想要的孩子。“你妈妈把你打掉了怎么办”是一个多么自私的反问啊?你尊重过你的妈妈的人生吗?你凭什么认为你获得生命并由此得到的快乐,无论那些快乐是什么,都比你妈妈自主选择她自己的人生道路还要重要?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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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我注意到了一些事情。很多人似乎认为“最自然”的自然就是森林。因此,森林总是被优先列为环保的对象,种树也被视为“行动起来保护生态”的代名词。但是,这些想法其实并不准确。比如在被白人殖民之前,我生活的州主要是由草原和湿地构成的,这些生态系统对我们州来说同样重要。也就是说,树木并不是环保的全部。有时候我们应该做的,是种植本地的草本植物。有时候我们应该做的,是保护我们的湿地。

乙:而且沙漠也很重要!!!很多人仅仅因为沙漠不适合发展欧美传统的农业,就把沙漠称为“荒漠”。但事实上,沙漠是美丽、复杂、且富有价值的生态系统。我认为这时候应该指出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们人类中的一些族群,选择生活在沙漠,而且已经在沙漠中世世代代生活了几千年了。

丙:我突然想到以色列政府宣传的所谓的“让沙漠变绿”。以色列政府声称自己正在开发“空旷”的土地,但实际上TA们做的,却是摧毁当地已有的生态系统,砍伐当地世世代代培育的果树,并屠杀居住在那里的人们。 source


上图:1998年。怀俄明州同性恋学生被绑在栅栏旁殴打至死。
下图:2024年。非二元少年内克斯·本尼迪克特在厕所被同学殴打后身亡。

你们夺走了TA们的书籍,你们夺走了TA们就医的权利,你们甚至夺走了TA们使用卫生间的权利,你们解雇了那些保护TA们的老师,你们在公共平台妖魔化TA们 —— 以“保护孩子”的名义。这就是所谓的保护孩子?这是想要的效果吗?现在大家都满意了?

如果你因为错误的信息而得出了“性少数相关的内容绝不能给孩子看到”的结论,那你很可能被拉进了仇恨的传播链里。我没有因此对你生气,我生气的是那些给你传播了错误信息的人。那些人利用了你想保护孩子的想法迷惑了你,把仇恨传播给了你,然后利用你的仇恨获取了极大的政治利益和经济利益。那些人已经坏得没救了,但你还可以回头。回头看看你的孩子。回头看看所有的孩子。回头看看同性恋孩子和跨性别孩子。TA们生存得很艰难。TA们需要你。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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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教育孩子,知情同意的道理适用于生活的各种场合,而不仅仅是和性相关的事情。想要借你姐姐的颜料吗?你需要先得到她的同意。别人想抱抱你?那人需要先得到你的同意。这样,等到需要接受性教育的时候,孩子早已做好了准备,也充分理解知情同意的概念了。

本质上,教会孩子知情同意的概念,其实就是教会孩子如果要碰到别人或拿别人的东西的话,都需要先获得同意。我们要告诉孩子,每个人都是自己身体的唯一的所有者,每个人都对自己身体有绝对的控制权。所以,触摸别人的身体或别人的物品,都必须先征得对方的同意。 source


女性及非二元自闭谱系联盟(Autistic Women & Nonbinary Network)就内克斯·本尼迪克特之死发表声明,以下内容为节选:

女性及非二元自闭谱系联盟,与以下签字的各个组织和个人一起,对再次发生的针对跨性别的谋杀事件表示强烈谴责。这位16岁的跨性别学生内克斯·本尼迪克特在学校卫生间遭同学袭击后死亡,而此前他已在学校遭受了一年多的全面性欺凌。

内克斯是俄克拉荷马州欧瓦索市的一名肖克托族学生,自我认同为非二元性别流动人,使用他/TA作为人称代词。TA学业成绩优异,才艺出众,是一位值得信赖的朋友。在俄克拉荷马州参议院第615号法案通过后,学校管理层强迫内克斯使用女卫生间。此后的几个月内,TA遭到无数霸凌。最后,正这些没有及时获得干预的霸凌夺走了内克斯的生命。

俄克拉荷马州参议院第615号法案是一项“卫生间禁令”法案。它规定,俄克拉荷马州的公立和特许学校学生必须使用与他们的“生理性别”相对应的卫生间,该法案将“生理性别”定义为“在出生证上原始标记的、基于遗传学和生理学的男性或女性的生理状况”。该法案要求所有多间隔卫生间和更衣室都必须指定为单一性别设施,违反这项规定的学校将面临财政处罚。对于那些不愿意使用与出生时指定性别相对应的卫生间的学生,他们只有两个选择:冒着暴露跨性别身份的危险使用学校的单间卫生间,无论单间卫生间的地点离教室有多远,也无论单间卫生间的卫生情况有多差;或者根本不使用学校的卫生间。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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