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美与自我发现
理想雪系列小说的《翠鸟协会》一文中,曾有过一个一笔带过的形象:“也有痴迷于美学、享誉全球的设计师:‘我只忠诚于美。’”。
这个人的原型,是我自己。虽然并没有享誉全球,也不会设计,但我确确实实忠诚于美。
早些年,青春期,我十分痴迷于异性。现在想来,或许只是激素影响。因为大学的某一天,我忽然对此感到迷惑。
痴迷异性究竟只是因为天性使然,还是其他东西呈现出来的表象?
而后,我开始尝试同时将目光转向别的方向:富有魅力的同性、小动物、游戏美术,甚至包括一些苦难和悲剧文学。
最后一些东西从感官上来说,它并不算好看,甚至相去甚远。那些不可名状的架空世界怪物,那些在悲剧中死去的人物,都算不上感官上的享受。
但他们在这一门类中,或显或隐、或大或小地显现出他们自己的光辉。
像是《黑神话》中那些各色的怪物,我们第一反应不是惊悚与恐惧,而是“贴切”——“他们就应该长这样”。
看了很多作品之后,我才终于发现:我不是痴迷于异性,而是忠诚于美学。
只是美学叠加激素,让异性的“曲线美”耀眼得如昼间皓日,遮挡了所有星星的光芒。
我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追着夕阳拼命地跑,希望能够抓住美的影子。
然后有一天,我忽而意识到了——
那些我所钦慕的异性,她们在日常生活中会无时无刻注意到自己的美吗?
好像并不是。
可能和我们一样,她们更多考虑的是今晚吃什么、怎么还有早八、老师好讨厌、要挂科了、工资怎么还没有下来、男朋友他怎么了。
所以,通过“抓住美”让自己愉悦,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伪命题。
既然我们有这么多的相似之处,那么我是否能成为“美学”?
这个时候,自我发现才终于进入我的思考中。
那之后,我总是希望:我能如她们一般,能让别人在某一两个瞬间,发现自己身上也存在有美。纵然那时候或许我自己都察觉不到。
我开始留长发,注意体型,减少自己的小肚子;跳舞更注重美感与音乐;摄影开始向女性摄影师那样思考,不仅仅注重光影与构图,也在意起氛围与表情;阅读越发在意起背后的逻辑之美与深度考量。
自我发现和对美的追求,这才逐渐纳入我的生活。
而对于美感的痴狂,自它被我发现后,便一直驱使着我前进。像一块磁铁,不由自主地向它迈进。
我或许永远都追寻不到美,也或许,对美的追求,就是美的一部分。
南国微雪 Miyuki
2025 年 1 月 20 日
写在后面
小部分早些年认识我的朋友应该了解:很久之前,我的所有头像都是形容姣美的女性,并以粉色为主。
阴差阳错选中粉色,大概也只是在自我发现之前,觉得这是最能代表女性的颜色,也是最能代表女性之美的颜色。
而后的某一天,全部换掉了。全部换成了男性。
有几个朋友开玩笑说都不好认出我了。那之前,“头像是大面积粉色女孩子的人”就是他们在群聊中辨认我的标志。
我之后也一直没改回原来的风格。
可能我暗暗地仍然付有希望:希望我能如头像里的男孩子们那般帅气、潇洒、杀伐果断、富有钝感力却能在关键的时候有极高的敏锐(某个一米六的洁癖兵长)。
当然我一直在寻找粉色为基调色的男性头像,只是太难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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