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生活的囚徒 | 李懿娟专栏
作者|李懿娟 自由,一个心理学问题 在坦桑尼亚的第八个月,我的心脏像个断线破孔的球,耷拉泄气,任凭无序的风暴将其卷走。 沮丧背后的原因很简单。公司一直言语禁止下班出门。在我来坦第九个月时,公司还开始不定期夜间查宿,仿佛回到未成年初中。如果下班需要出门,比如采购?工作?看病?总之必须报备,说是还需要两位男士陪同! 我不是完全不理解公司的行为。出于管理需要,出于安全保障,又或者说我在选择包吃包住非洲外派生活时,其实已经让渡了自由——再者,公司只是明确限制夜间出行,而且这种执行也不一定永远严格—— 但我就是说不清地难受。 这种忧郁情绪并非第一次出现,我在高考时期就已形成一套治疗体系。每次出现心理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