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实验室


Kanal geosi va tili: Xitoy, Xitoycha
Toifa: ko‘rsatilmagan


新闻实验室的频道 >>> 🎁会员计划:http://newslab.info/join/ >>> ▶️YouTube: 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FsbHZ_mIFElwDxypEZjKWA/

Связанные каналы

Kanal geosi va tili
Xitoy, Xitoycha
Toifa
ko‘rsatilmagan
Statistika
Postlar filtri


大家好久不见,新年平安。
最近我和声东击西录了一期播客,谈了为什么新闻实验室在炸号之后就没有再在微信公号、微博等平台上面注册新的账号了。简单而言,我希望以个人的选择,反抗大平台,选择以“去平台化”的方式与受众连接,具体来说也就是newsletter和播客。
Telegram究竟算不算平台,我还没太想好。你没有办法从Telegram给使用其他IM工具(比如Signal)的人发消息,从这一点上来看,它是平台。但是,它又是一个开放性很强的平台,不具备微信、FB等大平台的很多掠夺性特质。
你怎么看Telegram在你生活中的角色呢?现在好像可以直接有官方的讨论区了,可以试试看。
声东击西: #198 反抗平台,与老派传播形式的复兴

24.6k 0 37 43 190

大家好久不见!刚有好几位朋友提醒我,这个channel再不发内容就要被收回了😂谢谢大家的提醒!

最近我希望以newsletter为主要的传播渠道,但今后也会在这里发布更新通知和其他更短小和及时的内容。最近几期的newsletter可以浏览:https://www.getrevue.co/profile/newslab

我做的中文newsletter集合:https://www.notion.so/Newsletter-68ee46c0a4574f659fb8a873ead438c6

我最近也组织了一个中文newsletter创作者社群,如果你是中文newsletter创作者,欢迎通过电子邮件和我联系(disincurable@gmail.com),我会邀请你加入社群。

预祝各位新的一周愉快~


​​【美国大选:我们已经知道什么?】在这篇文章中,我为大家撇去社交媒体上的那些情绪化的、无用的浮沫,提供一些确定的消息,并建议如何更好地选择大选相关的信源:https://newslab.info/2020/11/us-election-2020/




【如何争夺「国际话语权」】

最近接受一家媒体的采访。记者说,和几位民族主义的中国年轻人聊过,发现他们都很关心「国际话语权」这个东西,认为现在中国经济实力强了,但在「话语权」上还太弱,整天被西方媒体「抹黑」,所以要把「话语权」给「争夺」过来。

虽然「话语权」是一个很有中国特色的概念(我们很难想到一个合适的英文对应概念,也许「软实力」比较接近),但我大体上是同意以下判断的:这个世界上,西方人——尤其是美国人,更尤其是美国白人——的声音太大了,它并不能反应这个世界的多元。我希望听到更多中国人的声音,也希望听到更多东南亚人、中亚人、中东人、南美人、非洲人的声音。

问题是,如何获得这种「话语权」?我的看法和民族主义者有着很大的不同。

首先,话语权不是「争夺」来的,「争夺」这个词带有某种依靠强力取得的意味。其实孟子早就说过王道和霸道的区别。话语权要以理服人,或者借用龙应台的一句话,「请用文明来说服我」。

其次,要拥有话语权,当然需要有一批能力强的媒体、媒体人,以及文学艺术创作者。要让他们产出好作品,甚至都不需要额外扶持,只要不给他们设置各种各样的障碍就可以了。中国有一批极有才能的媒体人和创作者,只要放手让他们去创作,他们一定会做出全球顶尖的调查报道、文学和影视作品。奥斯卡更可能颁给中国电影,而不是韩国作品。

所以,我觉得很讽刺的是,有的民族主义者一边大力支持捆住媒体人和创作者的手脚,甚至逼迫一些人离开行业或者远走他乡,另一边又哀叹中国人在国际上的声音不够。这实在是自相矛盾呀。


【在中国做民族主义生意的外国网红】

原名Nathan Rich的火锅大王是一名据报道有毒品犯罪前科的美国人,但这并不影响他在北京工作,通过拍摄制作民族主义的视频,成了中国的网红。

专注于报道科技与社会议题的Coda Story最近发表了一篇文章,报道这个在中国舆论场上越来越有流量并且获得官方媒体加持的群体。

文中提到了另一位在不少年前走红中国的外国人:大山。大山说,他在中国的媒体上既不批评政治也不唱赞歌,因为这样才能更好地拓宽东西方之间的文化交流。

对比之下,火锅大王等人就是赤裸裸地做民族主义生意,通过误导性的乃至是虚假的信息来收割流量,不断灌输和强化“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的观念,让交流和理解变得越来越不可能。

而火锅大王最受欢迎的平台就是年轻用户为主的Bilibili。这让人非常忧虑——中国的80后、90后,是看着大山长大的一代人,大家对跨文化交流充满真诚的兴趣;而00后,却可能成为看着火锅大王长大的一代人,满脑子都是强权和斗争。

这一代年轻人的狼奶,主要来自社交媒体,它更有传播性,更有诱惑力,更令人忧心。


​​新闻实验室会员计划开学季优惠,最后一天,点击加入

【近期会员通讯主题】
423期:刚刚去世的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RBG为何成为流行文化中的偶像?她的影响如何超越法律制度层面?
422期:美国著名调查记者、“水门事件”报道者Bob Woodward的新书《愤怒(Rage)》揭露了川普的丑闻,但作者却陷入新闻伦理争议,这是怎么回事?
421期:从《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说起,如何对算法进行“审计”和监督?记者和程序员如何联手监督科技巨头?
420期:澳大利亚政府正在起草立法,要求Google、Facebook等硅谷巨头支持新闻业,遭到激烈反对,这是拯救新闻业的好办法吗?
419期:哪国民众对假新闻的抵抗力更强?如何构建一个对假新闻更加免疫的社会?
……

想要阅读这样关于传媒业的深度解读文章,欢迎加入新闻实验室会员计划,开学季优惠9月20日结束,点击获取优惠


【No one is watching Big Tech and Big Brother here】

《人物》杂志的《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一文展示了一个不断加速的系统是如何逼迫骑手们冒着生命危险飞奔的。在这个系统中,有一个怪兽一般的存在,那就是“算法”。

其实,算法只是工具,它只是尽量去完成你让它完成的事情。算法逼迫骑手们快些再快些,那是因为写算法的程序员被要求这么写;算法不考虑逆行、红灯、电梯,那是因为给程序员下达指令的人并不在乎这些。

算法是一种很有效率的工具。有了海量数据和强大的计算能力做支持,它可以遵循你的指令,榨干每一秒的剩余价值。

但是,算法也可以是有人性的、仁慈的,如果你给算法设定的目标是尽可能降低交通违章数、骑手伤亡数,它完全有能力给予骑手很好的照顾和保护。

只不过,美团和饿了么都不在乎这些指标。

商业公司只在乎利润,这本身也没什么错。在一个健康的社会里,应该有各种角色,各司其职,企业负责创造利润,但同时应该有其他角色负责监督企业,督促它们重视劳动者的生命和健康,要求它们在算法里写下相应的指标,不允许它们将巨额利润建立在危害公共利益的基础之上。

这些监督型的角色包括议员、NGO、媒体,当然还包括Labor union。

美国是西方国家中对企业的监督约束力量最弱的,是资本最不受制约的。但是,就算在美国,也有不少国会议员正紧紧盯着科技巨头的一举一动给社会带来的影响,更不用提大量的NGO和媒体。举两个简单的例子,谷歌前雇员发起了一个叫“Time Well Spent”的NGO,批评手机app成瘾问题,直接导致各大操作系统都加入了“屏幕使用时间”功能;ProPublica前调查记者发起了非营利媒体The Markup,专门监督科技巨头,它们的口号是“Big Tech Is Watching You. We’re Watching Big Tech.”

所以,外卖骑手们的辛酸遭遇,背后并不是算法的问题,甚至也不是王兴的问题,而是一个失衡的权力结构带来的必然结果。No one is watching big tech and big brother here. 《人物》杂志这样的媒体是我们唯一可以依赖的监督力量了,而新闻业自身其实也在遭到平台和算法的伤害。


​​好久不见。这个TG频道也放了个暑假,新学期要回归啦。
今晚7点,我们先通过matters的讲座活动来见面吧!讲座主题是新闻实验室的核心话题:媒体食谱,媒介素养。
Zoom房间号:8710-0070-640
链接:https://us02web.zoom.us/j/87100070640


刚刚过去的春季学期,是一个笼罩在新冠肺炎阴影之下的学期。但是,教新闻传播类的课程就意味着:世界上发生的任何大事,都可以和课程内容产生联系,都可以激发学生的思考和讨论。

我的课程期末作业的要求是:自行选择与「新冠肺炎和内地媒体」相关的任意一个话题,完成一篇深度报道,或学术论文,或多媒体作品。

大家选择的关注点非常丰富,有人分析《人民日报》《环球时报》等传统媒体的报道框架,有人研究了疫情期间审查和反审查的相互过招,有人采访了在武汉制作视频的Vlogger,有人关注了年轻人和父母之间关于疫情讨论中的摩擦争执,有人报道了偏远农村地区是如何进行远程教学的,有人介绍了利用网络进行信息传递互助的公民自组织……大家的作品让我学到很多。照例在课程网站上展示几篇优秀的作品。

今天想重点推介的是其中一篇:武汉人究竟如何看待方方日记?作者采访了8位身份、经历、观点各不相同的武汉人,呈现了一幅多元的画卷。从中,我了解到:一些武汉人并不觉得方方日记里的内容有什么特别,但他们对国外出版和方方屡屡使用的“极左”指控非常敏感。我还了解到:一位在外地读书的武汉人认为,方方的记录让其他人可以理解武汉人的处境,但是她依然担心海外出版是“与政治挂钩”,因此心里感觉不舒服。

我觉得最有意思的是:武汉的一位医生说,批评方方日记的主要是两种人——体制内的人和湖北之外的人,前者觉得自己的辛苦付出没有得到认可,后者则没有切肤之痛。这位医生还认为,日记海外出版「反而会提高中国的国际形象」,因为日记内容既有中国前期的失误,也有后期举国抗疫的成功——如果美国人「看到武汉当初那么困难都挺过来了,可能就会更有信心了」。

(TG互动功能较弱,可以点此到FB互动

#疫情 #CUHK教书日常


中国欧盟商会主席Joerg Wuttke在这篇访谈中说,“欧洲一直对中国抱有同情,特别是在1月份中国陷入疫情的时候,欧洲人被武汉人民在阳台上唱歌的场景所感动。”

“然而,这种好感在2月中下旬的时候突然掉转了。当时,中国给欧洲,特别是意大利,捐赠医疗设备,然后大吹了一通。”

“真正惹恼我们的是,当1月份欧洲人民和欧洲公司给中国捐钱、捐设备的时候,中国政府跟我们说:低调,不要声张。所以我们就没说什么。然而到了2月,中国突然开始对任何捐给欧洲的口罩都大书特书。”

“除此之外,我们还在面对着‘战狼’外交官们。他们就在我们的首都——斯德哥尔摩、巴黎、布拉格,等等。“

“非常令人难过的是,宣传部门在4-6周的时间里,就成功把中国变成了欧洲人需要面对的问题,并且中国在欧洲的地位还在一天天被这样侵蚀。”

Joerg Wuttke在中国待了30年,在这篇访谈中他还谈了对中国政府的不少看法,值得一读

(TG互动功能较弱,可以点此到FB互动

#宣传 #国际关系 #欧洲


疫情之前最后一次外出讲座正好是去武汉,那是去年10月下旬的事情了。在华中科技大学遇到一群很有热情和理想,但也不可避免有很多困惑的新闻学生。记得其中有一个同学急切地询问香港的情况,但被老师善意提醒,我们在课后私下做了交流。

讲座之后再无联系,有时候我也会想起他们——华中科技大学在疫情中损失惨重,多位教授染病去世,不知道学生们的状态怎么样,在想些什么、讨论些什么。

前不久他们突然给我发邮件,说觉得应该做些什么,于是几个人凑在一起做了一个微信公号,并想访谈我。对于这样的尝试,我当然要支持一下了。于是就有了这篇访谈:https://mp.weixin.qq.com/s/NnhLHgMkVcuLBTDyKsP9Xw 我们用zoom聊了两个多小时,整理出来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前两天刺猬公社举办的关于新闻学教育的线上讨论中,潘忠党老师说,校园媒体能不能给学生们更大的实践空间?现实来看,大陆学校里面正式的校园媒体是不会有太多空间了,但这样零散的、草根的依托社交媒体平台和写作平台项目,越多越好。期待看到更多。

(TG互动功能较弱,可以点此到FB互动

#校园媒体


​​【中国大使去世,中国媒体是最后发出报道的】

北京时间5月17日下午3点多,以色列多家媒体刊出报道:中国驻以色列大使杜伟去世。

全球媒体迅速跟进。他们大多引述以色列媒体报道,并且向以色列外交部求证,获得发言人证实,在北京时间傍晚密集发出报道。

唯有中国大陆媒体(被迫)按兵不动,直到临近半夜才纷纷发出统一口径的消息:“杜伟大使因身体健康原因意外去世。”

这个例子生动地展示了:“政治挂帅”如何伤害了媒体的竞争力。

#宣传 #审查


最近有两篇关于“正能量”的论文发表,它们都揭示了中国官方宣传手段的新特点。

第一篇论文中,两位研究者认为,习时代的宣传有一大特点是:既要动员民众的参与和表达,又要对言论予以控制。看起来这是一对矛盾,但是通过“正能量”的策略,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同时实现这两点。

如果将“正能量”仅仅视为一种自上而下的灌输,那就低估了它的效果。首先,它是一种对情感的操纵,而不仅仅是信息的传递。第二,推广“正能量”的不仅仅是官方机构和官方媒体,更有明星、商家、互联网企业的主动参与。第三,它已经深深渗透进了流行文化和私人生活。

研究者认为,“正能量”的逻辑生产出了自我规训的温顺个体,使得人们将国家利益内化(internalize)为个人利益。

第二篇论文中,几位研究者分析了抖音的“正能量”栏目中的800则短视频。他们发现,有超过半数视频是官方媒体或官方机构发布的,尤其是央视的“小央视频”更是正能量视频大户。在视频内容方面,有一大半都是关于模范人物的,比如科学家、医生、清洁工、巴士司机、快递员等,有1/4是关于军队和警察的。此外较多的内容还有关于国家繁荣发展,以及家庭和谐。

研究者们发现,顺应抖音平台的特点,这些正能量视频采用了“活泼有趣的爱国主义”(playful patriotism)的形式。这些有趣的正能量视频,并不一定是由政府来亲自协调制作的,但获得了政府的认可,它们采用轻松搞笑的方式来传递官方价值观。

这两篇论文都引用了Maria Repnikova教授和我此前发表的另一篇论文。我们提出了“威权制度下的参与式宣传2.0”概念——如果说毛时代的“群众路线”是参与式宣传的1.0版本,那么社交媒体时代就有了2.0版本:网民更多是被“劝诱”(cajoled)到这个过程中,自发参与进来的。

(TG互动功能较弱,可以点此到FB互动

#学术 #宣传 #社交媒体


​​今天传出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将停止招收本科生。

从目前各方的信息来看,这是清华大学校方为整体改造本科培养计划而做的调整,应该只是个例,不代表全国的整体趋势。

有人说这是要走“哥大模式”。其实,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不仅仅是没有本科生那么简单,它是集中精力做硕士阶段的专业技能培训,基本是不走学术导向的——仅有一个特别特别小的博士项目。而清华新传学院(以及大陆几乎任何一所新闻学院)的师资完全不是以这种方式配备的,想模仿哥大模式也做不到。

也有不少人又谈起“新闻无学”、“新闻学院有必要存在吗”的话题。其实我觉得答案很简单:不读新闻传播学院也可以从事这个行业,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更有优势,但是读新闻传播学院也有自己的长处。

我曾经在一次在线分享中制作过一个表(如图),列举出了从事新闻传播职业所需要的几方面准备。可以看到,两条大路都能通罗马,问题只是在于:你是否愿意在选定的道路上努力,去针对性地发扬那条路的优点,克服它的缺点。

如果要问我,一定要从两条路中选一条,怎么办?我会说,还是读新闻传播专业吧。当然,我现在是新闻传播学院老师,这个回答一定是充满偏见的。但是,我想给出的原因是:这个表上的最后一点,“互相支持的氛围”,在现在的社会环境下,可能是最珍贵的东西了。

【TG互动功能较弱,点此进入FB互动

#新闻专业 #大学


这个学期,我在香港中文大学讲一门叫做「中国内地的媒介与社会发展」的课程。课程中要完成两篇小作业,分别是选择一个民国以来的内地媒体人写一篇小传,以及「考古」一个已经关闭或者停更的内地网站

在最后一堂课上,我和同学们说:也许你们在写这两篇essay的时候,看到了几十个失败的故事:中国第一个现代意义上的记者年仅30岁就被暗杀;许多有才华的报人在中共建政之后被批斗、被劳改;中国最著名的记者范长江在文革期间自杀;如今的优秀媒体被关掉;发言者被噤声封号被流亡国外被以经济罪名逮捕被消失在大众视野;乃至被遗忘……

而曾经集结了自由主义声音的牛博网,曾经嘻笑怒骂批评体制的爱枣报,曾经承载大学生公共讨论的一塌糊涂,都已经消失在历史之中。

如果你们看到的是失败的故事,感受到的是痛苦和迷茫,那么很抱歉,这不是我的本意。

其实,我看到的是几十个探索、开拓、实验、创造的故事。他们在战争年代,在血雨腥风的反右、文革之中,在冰河刚刚解冻但政治依然高压的时候,凭借勇气和智慧获得了自己的高光时刻,留下了印记。因为这些探索、开拓、实验、创造,他们被写进了历史,并且会不断地启发后人。

他们的价值与他们的结局无关。重要的是他们努力挥动翅膀,在天空中留下了痕迹;重要的是你们也会挥动自己的翅膀,将探索开拓的精神一代代地传递下去。

(TG互动功能较弱,留言请至刚刚开通的Facebook专页

#CUHK教书日常#


在全球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行动中,为什么美国表现如此糟糕?尤其是,为什么一开始的反应那么慢?从1月底开始,不少国家就陆续出现了疫情爆发,为什么美国人好像直到3月中旬才开始回过神来?

在刚刚发布的新视频中,我采访了三位在美国的中国朋友,其中有哈佛博士后,有纽约媒体人,也有早就预测到疫情爆发的学生。他们的回答指向了同样的方向:我们对他人的苦难要有更多的共情,要尊重专业人士,千万别自大,更别看笑话。

视频链接:https://youtu.be/3zUU_fZ_dbw

#疫情 #美国


【小破站成了小粉站?】

彭博社昨天刊出的一则报道说,B站这个在中国年轻人中非常流行的平台已经成为民族主义内容的温床。如果按照点赞数计算,共青团中央和观察者网是B站上最受欢迎的两个帐号,超过了敬汉卿和老番茄,央视也能排到第六。

有人可能会说:现在哪个墙内平台不是这样?的确,官媒和民族主义媒体在任何一个墙内平台的优势都是压倒性的。不过,B站和微博微信还是有一个根本性的区别:微博微信上起码还能找到一些不一样的声音(只是有的会在发出来之后被删掉),而B站则是完全的事前审查——在B站被允许上传新闻时事内容的只有某团某球某观某TV,可能再加上某大王,其他UP主是完全没有机会把相关内容发出来的。

据说不少年轻人真的把B站当成看新闻的地方。那么,他们眼中的世界必定是:美帝亡我之心不死,媒体公知屁股歪,恨国党向外递刀子……

用我的一个资深B站用户朋友的话说,小破站已经成了小粉站。关键是,这样的平台将会怎样影响这一代的年轻人?

#民族主义 #社交媒体


【你知道美国政府认为一条命值多少钱吗?】

今天听了上周的《Planet Money》,很有意思,与各位分享一下。

节目探讨的是“一条命值多少钱”——有人可能会说:生命怎么能定价呢?生命是无价的!但是,人们在做决定的时候经常都在给生命定价——比如,你愿意为了多少钱去冒个险?计算这个答案的过程就是在给生命定价。

对于政府而言,给每一条生命定价是为了决定是否要推出某项政策。比如,给所有的危险化学品都做上醒目的标识,可以减少一些死亡,但是做标识是要付出很大成本的。那么政府就需要计算:挽救回来的生命的价值,是否超过做标识的成本?

一开始,美国政府计算生命价值的方式是看一个人一辈子能挣多少钱。这样算下来,给危险化学品做标识是一件不划算的事情,成本高于收益。

但是,有经济学家提出:不能这么算。难道一个人的价值就仅仅等于一辈子的工资数吗?人给亲人、朋友、社区、周边环境带来的价值呢?

于是,美国政府更改了计算方法。大致方法是:计算出那些危险系数更高的工作(比如建筑工人)比危险系数更低的工作(比如电影院检票员)的工资高出多少,再计算不同工作的死亡率之差,这样就能算出人们愿意为了多赚多少钱而搭上一条命。

现在,美国政府给每一条生命的定价是:1000万美元。

那么我们就可以做个计算:保守估计,针对疫情的各项社交限制措施能够在美国挽救100万条生命,总价值10万亿。而美国的GDP总量大概是20万亿。也就是说,除非美国GDP会缩水一半以上,否则为了疫情而暂时关闭各类商业都是值得的。

#公共政策 #疫情


​​下周五晚上,我会参与一场线上沙龙,主题是:疫情“分裂”世界,如何促进沟通与理解?

应主办方的要求,这场沙龙会用小规模讨论的形式进行,仅开放不超过30个名额;诚意报名者除了填写基本信息,还需要提交一个可以在当前环境之下促进沟通与理解的文字计划。有意者可以看这里:https://mp.weixin.qq.com/s/bx0ZqH3q3cu9O4BJghsBLw

小规模的沙龙有助于深入的讨论,但是毕竟参与机会太有限了,所以我也打算另找时间通过YouTube来做一做公开的直播。你想看到什么样的直播内容呢?可以在我的YouTube频道的“社区”标签下面找到投票和留言入口哦(如图)。

20 ta oxirgi post ko‘rsatilgan.

6 563

obunachilar
Kanal statistika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