Репост из: Europäische Geistesgeschichte
窝一直都在强调夏特学派和新柏拉图主义对你们喜爱的 >现代科学 的形成所起的作用比起 >13世纪从伊斯兰世界传来的“使欧洲人大脑升级”的亚里士多德 大无数倍。事实上亚里士多德起了阻碍作用,他的逻辑学、物理学、形而上学都更适合托马斯阿奎那那种维序某种形而上学秩序的神哲学,在瓦解形而上学秩序方面起了决定性作用的方济各会那几个 Aristotelian 只是在拿亚里士多德的语言自说自话。之后几个世纪的 proto 科学家几乎全都是新柏拉图主义者(用更好听懂的语言,某种程度上的 Pythagorean)。
再说了,古典时代那些异教哲学家留下来的东西也没起实质作用,因为他们全都是承认某种“形而上学秩序”的。它需要从内部(政治秩序)和外部(自然秩序与政治秩序关联)被瓦解掉,瓦解它需要的是对人、道德和法律的重新定义,人所遵循的法要和自然法脱耦,道德律不能再依赖于任何外在的东西(它必须完成内心化),人不应该再被看成自然秩序的组分。使这种重新定义可能的是犹太-基督教(还是那句话:甚至不是希腊-基督教),谱系大概是奥古斯丁-安瑟伦-司各脱-奥卡姆。
再说了,古典时代那些异教哲学家留下来的东西也没起实质作用,因为他们全都是承认某种“形而上学秩序”的。它需要从内部(政治秩序)和外部(自然秩序与政治秩序关联)被瓦解掉,瓦解它需要的是对人、道德和法律的重新定义,人所遵循的法要和自然法脱耦,道德律不能再依赖于任何外在的东西(它必须完成内心化),人不应该再被看成自然秩序的组分。使这种重新定义可能的是犹太-基督教(还是那句话:甚至不是希腊-基督教),谱系大概是奥古斯丁-安瑟伦-司各脱-奥卡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