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量子力学事情说的很清楚:「实在」本身“依赖”测量,你要描述「实在」——或者说一种「前实在」要获得具体形式的「实在」——首先要把它放到一个特定范畴内部,类似一个女的可以是一大坨原子的有序构造,也可以是个女的+人,也可以是生育机器,etc. 量子力学它本身在说这并不仅仅是认知发生的方式,是所有现象发生的方式,它在描述某种机制。至于 |x> 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认为它确实是人发明出来的范畴呢?人发明出了它,并且知道——不是相信是知道——有它,想要观测它,自然会观测到它。它不是类似以太那种特定的实存物,是现象展开的框架。实存物无法被发明,但框架可以被发明,框架比实存更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