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本身并不可取,但无疑呈现出了一种“基本盘”的反映,当一切社会建制都咄咄逼人的“反个体”,“反个人”,“反自利的意志”之后,能够陪着建制玩这个“大梦游戏”,并在网络上将身份代入国体的人,毕竟是少数,或是人生中还未承担个人生活,被家庭支持的一个特殊阶段。一旦为自己的生活负责,这种对“个体性”的高压就被一个人明显的感知,连同他自己的一切个人抉择,包括婚恋,观点,一切甚至仅仅有半公共性的实践,都被强行纳入一种“超大叙事”。“躺平”就成为基本盘的一种自然反应。系统侵入生活世界,人们就要放弃他们自己的生活。侵入越多,他们躺得越彻底。